我是一个乒乓球爱好者。记得我第一次打乒乓球的时间是在上个世纪1948年十三岁上初中时。那时的球拍是光木板的,上面凿有许多小洞,在一张坑坑凹凹、上面有许多裂缝的长条桌上你来我往,很有兴致地将白色小球托来托去。三年后,成为解放军的一名战士去到大西北。当时我年纪虽小,却很喜欢运动,想去打篮球,却因个子小,上不了场,只好学打乒乓球。日积月累,我球艺一天天长进,还经常参加比赛,就更与乒乓球结下了缘。1958年,我转业去到北大荒军垦农场。行囊里少不了一块乒乓球拍。那时,艰苦的劳动生活常常要干十三四个小时的体力活,加上恶劣的气候和环境,冬天零下40°C,夏天铺天盖地的蚊子。可是,我们用木板拼成球桌,那怕天再冷,戴着皮帽和皮手套,也要在劳动之余挥上几拍,使疲劳去了一半。六十年代初,我调到了贵州.虽然正逢困难时期,但打乒乓的兴趣不减,逢年过节,乒乓球比赛热火朝天,不乏高手,但我每次比赛都有收获。记得1961年第26届乒乓球赛在北京举行,我整天抱着收音机听比赛实况,兴奋得肚子饿了也忘得一干二净。在经常的练球和比赛中,有一位女医生总是我的忠实观众,还经常帮我去拣球。“银球一线结良缘”,是乒乓球使这位医生和我结为了终生伴侣。文革时,她密藏着我的红双喜球拍,躲过了造反派的几次抄家。
八十年代初,我调到了昆明工作,由于工作忙,总也找不到试球技的去处,只能间或在单位里打一会儿乒乓球。直到1995年我退休后,由于参加了省级机关老年乒乓球协会,我的乒乓球热才像鱼儿游进了大海似的显出了活力。当时,虽然我年过六十,但因为打乒乓球成了“瘾”,身体反到越来越好,球友越来越多。打了几年球,十二指肠溃疡好了,300度的老花没啦,前列腺肥大也“拜拜”了。近十年来,我连续5年夺得省级卫生系统老年乒乓球冠军;代表省卫生厅参加6届省级机关老年乒乓球比赛,都保持前6 名的好成绩。而且,我精力不减,担任省卫生志副主编,每天校审5-8万字稿件一点不累,每年撰写、发表科普文章、散文十余万字。2004年,中央电视台、全国老龄委举办健康老人电视大奖赛。我代表云南去成都参赛,获西南五省区铜奖。我深深感受到是银色小球伴我走天涯,伴我写人生,成为我获得身心健康的源泉。到现在的我仍然耕耘在文字编辑工作岗位上,没有倦意。
伍法同